中国著名画家马培童:千年积淀在焦墨中焕发生机
2020-11-13 21:12:57
马培童 1956年生(笔名:守一)香港画院院长,香港书画报社董事长,中国国家画院卢禹舜工作室访问学者,师从程大利老师,90 年代拜张仃老师学习焦墨山水。先后就读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中央美术学院崔晓东山水高研班,在传承老师艺术思想的基础上,开拓进取研究,获得在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中“焦墨焦彩” 中国绘画技艺和传统技法上有 突出贡献,特授予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称号,现为国家一级美术师、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中国焦墨刻石皴创始人。柬埔寨吴哥石窟写生,入选中国美协中国美术世界行及海外研修工程成果汇报展。从哲学和美学的根本参悟意象造型,把石窟雕塑佛造像刻在宣纸上的特质与真义,于甲骨文、象形文字、岩画、 汉画像石刻的原初精神确定美学取向,开掘点线面、符号、 图形诸元素自身审美价值,将主观意象融于自然,形成独异 于人的个性语言,尚古朴、求天趣、富意蕴、重装饰、形式美,为中国焦墨画创新研究探索做出贡献。
千年积淀在焦墨中焕发生机
就焦墨艺术,笔者曾与马培童有过深入而真诚的交流,他为人低调而谦虚,平和而热情,在谈到的焦墨绘画时,马培童坚定的目光中,闪烁着睿智,充满着自信,苏北口音的语调中,胶着老庄之道、孔孟哲学的涵养学识,承接着“外师造化、中得心源”的艺术理念,洋溢着古今之变而变、中西之变而变、时代之变而变的学术思考,他对传统艺术的深剖细理,不鬼道,不故弄玄虚,对当代艺术的真知灼见,无禁忌,更无门户之见,坦诚布公,直达心灵。
笔者在书画圈一不小心已二十年之久,很长时间以来,笔者一直
在崇尚“经济利益”、“名利得失”的当代画坛,马培童秉承恒心,以不忘初心的淡泊,义无反顾地沉浸在焦墨世界之中,执着而坚定地追逐着心中的太阳,智慧伴随着汗水、“山重水复”的迷茫伴随着“柳暗花明”的喜悦,痛苦过、挣扎过,一次次呐喊,一次次自我调节,但是,困难面前,他不彷徨、不犹豫,更不言放弃,因为那焦墨的变幻,那笔法的跌宕、那一点一滴的刻画,他痴迷,他不能自拔。在
毫无疑问,马培童的焦墨艺术给大众带来的视觉感受是震撼的,他的艺术形式也让专家、学者眼前一亮、耳目一新,他笔下的作品,尤其是《麦积山石窟》、《龙门石窟》、《吴哥石窟》、《云冈石窟》、《魂系敦煌》等等系列,更是让笔者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明末清初的焦墨画家程邃,那蓊郁苍润的艺术境界,让人神往,也情不自禁地想到了张仃以润含春泽、干裂秋风的笔墨诠释着中国传统绘画的本质。
马培童1956年出生于江苏省徐州市沛县,那里是刘邦的故乡,更是培育文人墨客的热土。马培童
艺术创作需要高超的技巧、独到的才情,更需要灵光乍
如果说,马培童的“焦墨焦彩山水”,匠心独运,气质飘举,那么,他的《麦积山石窟》、《龙门石窟》、《吴哥石窟》、《云冈石窟》、《魂系敦煌》等等焦墨系列,则带着鲜明的独创性,充盈一种舍我其谁的气势,体现出一个艺术家的真诚和毅力,彰显着艺术才情、高超技法和思辨学养的高度结晶。
欣赏马培童这些以宏伟壮观见长的焦墨系列,可以发现一个共识,就是“佛有山的雄伟和浑厚”,由此,让笔者想到了南宋画家梁楷的《布袋和尚》,他把“山”画成了“佛”,流传千古,也让笔者想到了潘天寿的《秃头僧图》,他以霸悍之笔把僧人提炼出山的磅礴。或许是无意中的有意,或许是对大师的敬仰,或许是马培童与大师一样,对艺术有着天生互通的灵感,亦或许兼而有之,马培童在有意与无意之间,把“佛”画成了“山”,他笔下的《麦积山石窟》、《龙门石窟》、《吴哥石窟》、《云冈石窟》、《魂系敦煌》等等作品,那庄重典雅的观音容颜、那怒目峥嵘的金刚造型,那神形饱满的仙人气质、那雍容肃穆的佛像,淋漓尽致、惟妙惟肖,有佛的庄严、威仪、慈祥、无尘,亦有山的雄峻挺拔、大气堂堂,佛既是山、山既是佛,融为一体。马培童在精雕细琢地刻画这些作品的过程中,首先尊重了视觉客观,然后,通过千变万化的“焦墨”笔法,提炼加工、经营布局,把久远的历史沉淀呈现在画面之中,斑斑驳驳,带着神秘,落落大方,带着威仪,全方位、多视角地带给观者一种高山仰止的气象,既有面对面的真实,又有跨越时空、突破地域的想象空间,超强的视觉张力直达观者的灵魂深处,撼人心魄、激动不已。
从“焦墨焦彩山水”到一个个精湛宏大的“历史遗存”,马培童的焦墨美术群体形象,犹如一个系统的美学工程,结构完整,象设端伟,绘饰华焕。这无不得益于马培童的写生,他写生的足迹遍布名山大川,然而,神奇的是名胜石窟、历史建筑似若对马培童有一种无以伦比的磁性,深深吸引着他,当一个个伟大的时代象征映入他的眼底之时,他总是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冲动,他那血脉偾张的激情开启着隐匿在生命内核中的艺术气质,如奔腾的海浪,源源不断地转换成精彩四溢的艺术形象,一处处艺术元素也似若得到神灵的昭示,在他的笔下,充盈着气势,带着一种情感的力量,让观者蓦然发现一个艺术家,那虔诚地追求、炽热地向往,事实上,马培童正是借助焦墨的艺术形式,以敦厚渊源的文化去解读一片片古老的景观,正以最纯粹的焦墨技法去诠释一个个“神圣”的背后故事。
读马培童的焦墨艺术,那审美理念、那艺术追求、那哲学思辨,犹如读一本回味无穷的巨著,他的焦墨艺术也正如一本巨著一样,是一个永远值得研究的课题,如果非要试图揭开马培童的技法特点,那么,深入马培童的焦墨系列,也只能一斑窥豹。比如,在具象的刻画方面,马培童有很强的造型能力,以及对笔的灵活把控能力,细微之处,他能精到毫厘,一遍遍地勾勒点染,反反复复地皴擦过渡,不见丝毫大意,那微妙变化、那质感肌理,统统跃然纸上,与此同时,马培童喜欢以书法入画的笔法调整画面的节奏,骨线与散锋交替使用,落笔即成,生发自然,这样使画面在黑、密、厚、重中,可以清晰地看到笔尖的行走痕迹,又能体现出造型的生动性和具象的真实性,然而,马培童绝不面面俱到,他也渲染,这不仅仅局限于他的山水,在很多“历史遗存”的系列焦墨中,也可以看到强烈的渲染成分,这种渲染,他以焦墨技法为主,却很少,或者根本不用所谓的“拖泥带水”,而是“干裂”,却显得温润、蕴藉。透过马培童的焦墨技法,可以发现,他能最大限度地发挥基础墨法的酵母作用,然后,通过浓与淡、破与泼的交相辉映,让虚实交替、前后关系、明暗对比等等视觉空间在积墨、焦墨、宿墨的变化中,随着形象而生发,在对立中保持和谐,在丰富中凸显强烈的变化,浑然天成、韵味横生,让千年的历史积淀在焦墨中焕发生机。
艺术是艺术家心灵的抒发,具有很强的自我属性,无需仰人鼻息、更没有必要受别人的观点而左右摇摆。马培童陶醉在“焦墨”世界里,守护着自己的精神家园,他用他独一无二的焦墨技法在自然与心灵之间,去感受山水的奥妙,在历史遗存与时代变迁之间,以丰富的内涵塑造一个个触手可及的形象,去讴歌一种玄远而永恒的主题。他内蕴充实,他真力弥漫,他意志坚定。
作品欣赏
来源:新华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