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烟 喝酒 进同房————书画家都喜欢

2020-04-18 21:02:57

黄宪律
 
栾城书协主席刘建魁是我的朋友。昨天下午来电话,说想黄主xi了。到栾城肯定是八点过了,我想不会有“可恶的”的其他人一起喝酒了。因为90年代那些“可恶的”人总是在啤酒里面加一杯白酒,称为“深水潜艇炸弹”。他是石家庄市的书协副主xi栾城区书协主xi。到了栾城,他拿出一副潘龄皋的书法作品,让我鉴定。
潘龄皋(1867年2月6日—1954年6月19日),字锡九,是河北安新人。1881年,15岁的潘龄皋考中秀才,清光绪二十年(1894年)中举人,后殿试中进士,授翰林院编修,曾先后在甘肃任知县.知州.知府。潘龄皋担任甘肃省省z,后因痛恨官场腐败,于1922年辞职回乡,之后移居天津、北平,以赋诗、写字为乐,成为民g时期北方著名的书法家。
1954年6月19日,潘龄皋病逝于北京,享年87岁。
潘龄皋先生学富五车,博学多闻。不仅是一位爱国人士,同时也是一位文化巨匠。
龄皋书法以行书见长。乃以颜(真卿)字为基,远取苏(东坡)书之腴,赵(孟頫)书之淑、董(其昌)书之雅;近取刘(墉)书之厚,融筑而成自身风貌。
我看了之后,认为其章法崇朗清,整体感觉疏朗、匀称、平稳;肥瘦呼应,大小相间;笔法上看:外柔内骨,点画果断干脆,竖画行笔劲健凝重,万毫齐力,悬针收笔空抢回锋戛然而止,有笔止意无尽之感。是他中年时期风格。若是真品,这是一幅精品,当在五万平尺左右。
但是,我看了之后,认为是下真迹一等。这幅作品如果是真迹,他应该是一副形美而神足,外柔而内刚,娇美而不俗媚,含蓄而不露锋芒的精品。但这幅作品没有松烟墨浓、黑、亮、淡之墨色变化。印泥不是八宝印泥,而是朱砂印泥,但本副作品中没有朱砂印泥的氧化汞、朱砂细末与艾丝、蓖麻油等凸显凝结之痕迹。应该是一副在宣纸上印刷的高仿作品。
晚上九点才进了“荷塘月色”房建,确实有几个“可恶的人儿”。一番谦让非得让我坐“主持”位置,于是我就不知道姓什么了。大家喝了三杯以后,“可恶的人儿”每一个人都有各种友好的词语让我喝三杯。平时我认为他们说不过我,可到藁城、栾城、赵州酒桌上,我说不过他们。我只能以“照着乱搞(三个县总称)我不会算数,他们每人六杯,我认为我一直“才喝三杯“。
酒过三巡吗?不知道!
朋友拿出一副牡丹扇面。说扇面应该书画相配,让我在背面写书法。一个个相互递眼色,是该看我笑话时候了。于是打电话让人送笔墨印泥到饭店。无非是让我酒后乱写(乱性)的笑话,看看我颤抖的用笔,歪斜的字迹而已,看看酒后是不是有词儿。
刘主席的媳妇一会儿来了。
见到别人的媳妇,我说,“弟妹来了啊,我没醉,我才喝了三杯”
我确实不敢写啊。
就在餐巾纸上写了十几个字,其实也在想谬论之词。
然后,挥笔,悬腕肘写。我不敢趴在桌上,趴出溜下去。
这就是只喝三杯之文之字。于是就有喝大杯。
有一首歌在我上大学就唱的“我呀并没有嘴.....三杯加大杯,想起了过去,又喝一大杯”
唱着“宪律并没有醉...."大家都一杯又一杯。
这是,我死盯着刘主席媳妇说,“十多年前,刘主席才二十多岁,老给我和熊基权主席打电话‘我们家建魁在哪里啊’”
“今天见了你家先生了吧,给你家先生点烟,进洞房。
 
 
"以后别给我打电话,我把他交还给你”我对着刘主席夫人说。
但是,刘主席的烟和刘主席爱人的火,好像....没对上哈。??
 
......
 
到家了,司机说。
我以为十二点,妻子肯定睡觉了,不会再被骂了:“给你说,疫情期间、不能出去喝酒,要不要命”。于是开门,悄悄地往我的房间走去,嘴里念叨着:“点烟,进洞房。”
灯突然亮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说:“走路也做美梦!”一推我就倒在我的房间床上。
“点烟,进洞房,我还能喝!”
.....
六点,老婆房间的们是关着的。我悄悄的溜出门。想起了昨天的事,应该写一篇日记。
什么是日记?
日记是每天一日,一日一记,日日都记,记了日日之事,谈谈日日之想,日日某人计六十多天矣,日日晚上记之,日日早晨公开,也算透明。
天天是日,日則记之,乐此不彼。
实为西洋之所好,西洋之所喜也,日日乐至呼也。一日不发,万众思日哉。
我也日记之,此为《宪律日记》第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