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培童.让世界了解中国焦墨画皴法的奇幻

2023-06-07 10:25:39

        2023.5.25日,“中埃两国文化交流开幕展”在埃及首都十月六日大学开幕。
 


 
        中国当代焦墨画领军人物,著名画家,焦墨刻石皴的发明者,中国非物质遗产传承人,中国国家画院访问学者马培童先生代表中国焦墨当代艺术水准主持和参加这次文化展。
 
 
        本次展览的中国焦墨绘画作品,彰显了中埃两国在艺术领域持续和深入交流的成果,以及中埃两国源远流长的情谊和共同繁荣发展的美好愿景。
 

马培童作品
 

马培童作品
 
        作为中国传统文化艺术的奇葩,马培童的焦墨艺术品,一开展就吸引国内外艺术家与学者的目光。他们对中国焦墨画的造型和皴法艺术即称奇又慨叹。他们由衷的赞叹中华民族传统文化艺术的厚重。
 
        其实,探索马培童先生的焦墨艺术轨迹,最值得称奇的地方,有三点。
 
        首先是他对中国焦墨艺术有一种很深的执念。马培童自踏上国画征途,就迷上焦墨。如果单从利益看,焦墨艺术品,并不是那种令文化市场喜闻乐见的东西。即使进入拍卖场,也未必能卖出好价钱。但是马培童迷上焦墨艺术到了痴迷的程度。年青时,马培童有了直接聆听大画家教导的机会。那时国家著名画家程大利,在走五七道路时回到家乡一段时间,为了落实文艺与工农兵相结合精神,程大利在当地文化馆组织了一个国画班,召集一些爱好国画的青少年学习国画。马培童积极参加了程大利国画班。从此,一头钻进焦墨艺术世界。
 

马培童作品

 
        为了将自己的焦墨艺术凝练到炉火纯青的程度,他曾经很长一段时间,在柬埔寨吴哥窟和中国的莫高窟、麦积山石窟、云岗石窟等地琢磨如何用笔墨表现石刻艺术。在长期的石刻观摩、研究、写生、探索中,他对皴法在石窟焦墨画中的地位和作用,有了全新的发现。也激发了他自主创新意识。
 

马培童作品
 
       其次,在执念的背后,是马培童对中国皴法的贡献。中国画中皴法这一技法,一开始广泛应用于山水画上。集中用来表现山石、树皮的纹理、肌理、脉象,丰富山石树木等物体的体积、明暗、质感和距离感。在长期焦墨艺术探索和实践中,马培童发现中国古代皴法虽然变化多端,但主要用于山水画的表现力。而用来表现石刻物体的皴法,基本没有。无论是披麻皴、解索皴、斧劈皴、卷云皴、牛毛皴,包括雨点皴都不能完整、深度表现历经几百年甚至上千年风吹雨淋的石刻形象和意向的内涵。
 
        为此他刹下心来,长期在吴哥窟、莫高窟等地观摩、研究、实践。他发现处于亚热带季风气候下的吴哥窟古迹,绝大部分时间处于潮湿的侵润下。八百多年潮气、水汽、阳光的作用,使石刻的肌理、纹理、斑痕迥异于大自然中自然状态下的山石肌理纹理。单纯用古人留下来的皴法,根本无法表现这种气候变化下的石刻形态和意向。任何皴法都来自于自然,而成于智者。如果将吴哥窟特殊地理气候形成的石刻斑痕和肌理、纹理特征,运用中国的笔墨凝练出来,必然成为表现吴哥窟这种石刻艺术造型的最佳方法。于是马培童将吴哥窟石像的纹理斑痕为素材,化笔为刀,经过对点、线、面的千百次凝练,创造出一种皴法,他自己命名为焦墨刻石皴。国内一些推崇马培童者,因为马培童是徐州人,徐州古代也称“彭城”,故而称其皴法为彭城刻石皴。
 

马培童作品
 
        马培童的焦墨刻石皴法十分罕见和独特。我在现场观摩过马培童作画,他在宣纸上行笔用墨,如锥划沙,刀刀见骨,一种石刻感,一种沧桑感,一种文化感,一种神秘感,一种仪式感,一种古老的时空感,一种纷纭复杂符号感,一种撼人心魄的艺术感,跃然纸上。笔墨凝练而成的视觉冲击力,惊世骇俗。
 

马培童作品

        第三,远看是具象,近看是写意,马培童焦墨石窟作品中泛起的一种视觉效果上的奇幻变化,在国内外美术作品中十分罕见。自焦墨刻石皴诞生以来,马培童并没有沉浸在成功的茶杯里。他依然不断探索皴法的变化与进步。最近五年时间里,他又将古文字符号、拓片和洞窟里边的石佛龛、佛禅等等与焦墨刻石皴结合起来,创作焦墨作品。这类焦墨作品远看就是具象,但走进了看,其皴法中的古人类文献符号,一一显露出来,让人感触岁月的凝重和文化元素的历史变迁。中国元朝山水画家王蒙善于用古篆隶法杂入解索皴中,清朝有学者评论王蒙此种皴法:“如金钻镂石,鹤嘴划沙,尖而不稚,劲而不板,圆而不成毛团,方而不露圭角”王蒙是用古代镂刻在礼器上的古朴书法线条杂入皴线之中。而马培童直接将古文字符合、拓片、佛龛等文化宗教符号通过不同的位置经营杂入皴法之中。让马培童的石窟佛系造型,斑驳陆离,奇幻玄妙。这种远看是具象,近观时,才感到古代人文符号和皴线融合成的全新的皴法,让焦墨造型散发出浓郁高古的写意韵味。马培童这种皴法的尝试,让中国绘画中的皴法增添新的血液和活力。
 
 
        这次马培童领衔中国画家使团参加中埃两国文化交流开幕展。一方面是肩负使命参加中埃美术文化交流,另一方面,世界上的石刻艺术品中,埃及的狮身人面像和金字塔也是马培童焦墨刻石皴向往的地方。埃及的气候与柬埔寨的气候截然相反。在沙漠地带风沙对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的侵蚀,是一种对石刻的大自然风化过程。热带沙漠气候昼夜温差的变化和风沙数千年剥蚀,狮身人面像,千疮百孔,颈部、胸部风沙剥蚀的尤其厉害。而马培童的焦墨刻石皴本身杂以古文化符号,所蕴含的阴阳、凹凸、明暗变化,最适合风沙剥蚀而凝练出来的宣纸上的石窟造型艺术。我在与马培童的探讨中,和培童先生重点探讨了“沙漠刻石皴”问题。这是一个新的皴法探索起点。用什么样的皴法,能够表达埃及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数千年风沙剥蚀之后的石刻造型呢?显然应该在吴哥窟焦墨刻石皴基础上,从风沙剥蚀石刻像的斑痕遗迹入手。皴法源于自然而成于智者。沙漠皴法离不开大自然留下的点点斑痕。从最近几天马培童画的几幅埃及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的焦墨画来看,他在柬埔寨吴哥窟创立的焦墨刻石皴仍然占主体地位,但沙漠下的气候变化,导致的石刻变化痕迹,已经在作品中体现出来。接下去需要不断的融合磨练。或许今后中国绘画皴法又出现新的篇章。
 

李可染山水
 

卢禹舜作品

        在当代中国,那些画家真正让人另眼相看呢?笔者以为,能够让人另眼相看的画家,应该以国画的创新发展和震撼的艺术感染力和视觉冲击力为前题。比如李可染的山水画采用了非常富有视觉冲击力的逆光光影为前提。在此之前,或有人提出和运用光感入画,但没有李可染逆光山水画让人视觉震撼。再有就是国家画院院长卢禹舜,卢禹舜的覆天盖地和八荒系列,令人视觉震撼。一些人对卢禹舜的画颇有微词。我个人认为,他们显然不太了解中国文化。如果有机会,建议他们读一读《淮南子》有关“植之而立于天地,横之而弥于四海”的关于“道”的论述。也有人对马培童的画不以为然,甚至把马培童的画简单归类为素描。严格说,马培童的焦墨石刻造象肯定有高超的素描基础。但是马培童将素描、古文字符号、拓片符号、佛龛形象、甚至是几何图形杂于古皴法之中,凝练而成一种新的皴法,这种皴法斑驳高古,质感古朴,凹凸奇幻,迥异于历史上任何皴法。这种皴法非常适合风沙剥蚀或潮湿侵润气候条件下,有着悠久历史的石刻造型。使用这种皴法造型,让焦墨作品散发着独到的文化和艺术魅力。
 
 
        我为什么说,中国焦墨皴法走向世界。当然一方面是中国一带一路给了画家们最好的契机。另一方面,也是马培童独特的焦墨刻石皴法的表现力。让国外一些同行深刻认识到了中国传统笔墨的奇幻变化。
 
 
        最后祝福一带一路中埃两国文化交流开幕展获得圆满成功。祝愿马培童在焦墨刻石皴的变化上不断取得进展。为中华传统文化复兴,作出新的贡献。